博翔科技為專業機械設備歐規/美規及半導體設備SEMI S2輔導顧問公司

本公司為專業從事設備安全檢測驗證與碳足跡驗證的輔導機構,擁有經驗豐富的機械安全輔導工程師,並與多家國內外知名驗證公司合作。

服務範圍包含各項產業機械、工業電控系統、鞋廠自動化設備、半導體設備及光電廠設備…等產品。

我們擁有在電子電器、家用電器類產品、電池類產品與機械設備類產品等認證經驗,亦熟悉各國法規要求及驗證標誌申請作業流程,與各國官方驗證單位直接配合,幫您快速取得各種驗證標誌。

碳足跡是什麼?

產品的生命週期溫室氣體排放量(或稱產品碳足跡)的計算,需要有一套一致性的方法來引導與規範計算的過程。自2008年英國標準協會公布第一個針對產品碳足跡計算的規範—PAS 2050後,國際間目前已發展與發展中之產品碳足跡相關標準/規範。

一個產品在其生命週期內排放多少溫室氣體?過去幾年間,這個問題變得愈發重要。“產品碳足跡”可以給出答案。

產品碳足跡統計了一個產品在其生命週期各個階段產生的所有溫室氣體排放量。例如從資源開採、前體製造、成品製造,到成品離開公司大門過程產生的碳排放。

產品碳足跡使產品的溫室氣體排放量變得透明。

同時,博翔科技們採用環境、經濟和社會標準對產品進行全面的可持續發展評估。

英國碳足跡計算準則—BSI PAS 2050
BSI PAS 2050「產品與服務溫室氣體排放生命週期評估規範」為英國標準協會(BSI)制定並集合碳信託(Carbon Trust)與英國環境、食品與農村事務部(Defra)之力發展而成,2008年版於2008年10月29日正式公布,為第一份針對產品與服務生命週期溫室氣體排放而制定之規範,亦成為國際標準組織(ISO)發展碳足跡準則之參考文件,同時也是目前我國計算產品碳足跡時,最多也最常被採用的標準。目前已修訂為2011年版。

國際標準組織(ISO)的碳足跡計算標準—ISO 14067系列
ISO 14067標準由國際標準組織負責制定環境管理(environmental management)系列標準的第207技術委員會(ISO/TC 207)下第7子委員會(SC 7)負責制定。ISO 14067的發展目的是為提供產品溫室氣體於量化與溝通方面之要求事項。
ISO產品碳足跡標準歷經多次的委員會議討論,終於定案,於2013年5月21日以 “技術規範” 方式正式公布為 ISO/TS 14067:2013。而近年在2018年8月20日又發佈了ISO 14067:2018國際標準正式取代了技術規範 ISO/TS 4067:2013。
Note: ISO/TS被歸類為ISO的技術性文件,即Technical Specification(技術規範)的縮寫,其與「Specification(國際標準)」在本質上仍有一些差異。

碳足跡盤查認證流程:

博翔科技獲得許多機構認證標章,專業度值得信賴

而博翔科技輔導產品眾多,CNC、包裝機、塑膠機械、壓出機、滾輪機以及PCR檢測儀器,皆可以透過博翔科技的輔導,取得相關認證。

我們的六大服務

全球權威認證機構
可協助取得全球相關認證標章,讓您的產品可以出口全球各地取得當地銷售資格

擬定認證方案與組合
爭取一次測試,取得多個或多國認證;把握認證過程環節,及時反饋進度,縮短認證週期,提高效率

CB轉證服務
協助獲得處理電氣電子產品和元件的安全、電磁相容性和能效的相關認證,並可以獲得國際電工委員會電器產品合格測試

防爆認證專區
針對使用在礦區或潛在爆炸危險環境的電子設備及非電氣設備,舉例:石化業、加油站、印刷廠、塗料廠及麵粉加工業等存有易燃易爆類氣體、蒸氣或粉塵的場所,我們提供產品認證需求。 有此類需求請撥打分機104

協助準備各式技術文件
總裝圖、爆炸圖、電路原理圖、材料清單、標籤、說明書等;協助客戶準備測試樣品,提供預檢、預測試服務

檢測領域廣
涉及電子電器,無線通訊,醫療設備,汽車類檢測,能最大程度滿足到客戶需求

成為博翔科技的服務客戶,不只是博翔科技永續的客戶,更是擁有博翔科技專業的國內外證書團隊服務。

不論是在海內外入關問題方面、買家對認證問題釋義方面以及相關各國法令的專業知識,博翔科技服務眾多不同產品類型客戶

皆能一一替您解答。博翔科技不只是為客戶解決認證問題,更致力於提供客戶在取得認證之後更多產品行銷全世界的多元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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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色的秘密〔美國〕瑪麗·迪拉姆                                         自從收到那張情人卡之后,一切全都改觀了。對她而言,以前的一切從來沒有發生過如此的作用。她的爸媽都曾絞盡自己的腦汁,一試再試。爸爸搬出他待人接物的那一套,苦口婆心地勸她:“女兒啊,你老爸的十六歲還沒有列入歷史呢!還不至于把自己的女兒看走眼吧!請你把頭抬高,綁起那一頭俏麗的紅發,不管你有沒有自信心,我保證你會替自己驕傲的。”                     而她慈祥和藹的母親,則滿懷希望地說服她擱下書本和一身孤傲的怪脾氣:“蒲,下個周末邀一些同學到家里來玩嘛!讓我做些拿手的好菜來招待他們;你只要把客廳的地毯卷起來,不就可以跳舞了嗎?……就這么說定了!好嗎?”然而在情人節以前,不管爸媽嚼爛了舌頭,薄丹絲說什么也不點一下頭,按照雙親的指示去進行她的“社交生活”。不錯,爸媽全是為了你好,可是他們怎么曉得現在年輕人“社交”的那一套呢?蒲丹絲快十六歲了,一個高中三年級的學生怎么會不了解時下的那些“社交條件”呢?你要嘛就得長得標致——像金發碧眼的蘇珊,至少也要像小美人潔西;不然嘛就得像柏絲那樣聰明伶俐。你一定得要有交男朋友的手腕——你知道那些女孩們是怎么做的。而蒲丹絲——每次一看到自己的雀斑臉和那一頭又紅又干的頭發,不是面紅耳赤便張口結舌,連男孩子普通的一聲“嗨”她都不知要如何招呼呢!她想,反正我天生就沒人要了。終于,在二月十二日那天早上,信箱里竟然出現了一張情人卡。                     “給你的,蒲!”媽媽把那張情人卡遞到她手里,信封上面寫著綠色而干凈的字跡。她瞪著信封上的地址,幾乎不太情愿去拆穿里面的秘密。猶豫了一會兒,她終于拆了。好大一張情人卡!她曾經在學校附近文具店看過很貴的那種。上面印著一顆紅心,一支銀色的箭穿心而過,用紙作的彩帶裝飾著。可是卡片里面卻沒有簽名,只寫了一個問句,用信封上同樣的綠色墨水寫著:“身為聯合中學的一分子,你不能給我們一些機會嗎?蒲!”是誰寄的呢?杰克?那個曾經住在附近,也是和她相處的比較自在的男孩子?不可能!別傻了!杰克雖然向來對她友善,可是他怎么會想到男女之間的那種關系呢?而且人家在學校里人緣那么好,好多女孩子都把他當作心里的“白馬王子”呢!在他眼中,蒲只不過是小時候一起玩“警察抓小偷”的那個小娃娃罷了!可是——說不定,也不能說絕對不是他喔!蒲開始陶醉在眼前的猜疑之中,誰說不可能呢!只要是聯合中學的男孩子,每個人都有可能。她突然對這封信感到無限的歡喜。                     “是一張情人卡,”她對媽媽說,“匿名的。”                     母親對著她興奮的小臉蛋微笑著說:“嗯,一定是很棒的!”然后很善解人意地沒有追問下去。上學之前,蒲特地在穿衣鏡前檢查了一下。她好像是第一次不再討厭鏡子里面的那個人。她的頭發,看起來似乎還不壞,真的。也許,把它削成現在流行的那種短發,會變得更迷人呢!轉過身,她又讀了一遍卡片上的字。是誰用過綠墨水呢?以前曾看過類似的筆跡嗎?蒲始終無法回答自己的問題,甚至到了學校以后也找不到答案。她幾乎察遍了學校里所有的男孩子,卻沒有一個用綠墨水的。早上在禮堂開朝會的時候,她發現自己一直盯著坐在對面的杰克,注視著看他的手指有無綠色的墨漬,或者是報告、筆記上,有沒有用過綠色的墨水?杰克發現那雙盯著自己的眼睛,便開始注視著她。這時,她不但不覺得害羞,反而綻開了表情,向他回了一笑。她突然忘掉了自己一向的靦腆,心里暗自度量著杰克。果真是他?!如果真的是他,他的眼神應該會流露出什么來。看到對方再一次投來驚鴻一瞥,她不禁又笑了。                     “滿面春風喔,蒲!”踏出教室的時候,杰克調侃著她。                     “沒有啦——嗯,也許有一點吧!”她讓杰克替她抱著書,然后二人很自然地一起走過走廊。                     “不管你葫蘆里賣什么藥,它一定是個好消息,”杰克說,“我看到你的綠眼睛里面有兩只調皮的小精靈在跳舞呢!”綠眼睛?蒲回家以后特別費心地檢查那雙眸子。她以前老是認為自己的眼睛灰的。綠眼睛——綠墨水——她又笑了,沉醉于一整天奇妙的喜悅里面。                     “而你仍然還是溜冰池里的旋風腿嗎?杰克。”                     她問道。                     “嘿!”他停下腳步,以一種深獲賞識的眼神注視著她,“你怎么知道的?”                     “哦,學校里大家都這么說啊!”蒲輕聲地回答;好像她對其他的消息也一樣靈通似的。事實上,剛好是昨天不小心聽來的新聞。她到櫥柜去取書的時候,一堆女孩子恰好在談論著杰克是如何如何在一個星期之內,贏得三次溜冰賽跑等等。蒲雖然也喜歡溜冰,自己卻從來沒有到過溜冰場。經常會有一大票的同學在那兒,而且是成雙成對的,她不想一個人落單。走到她的教室前面,杰克把書還給她,一副好像還不想走的樣子,“你最近溜得怎么樣?蒲。”                     他問,“小時候,你一直很棒,可是現在我似乎從來沒在溜冰場看過你。”                     “哦,我啊——馬馬虎虎,還算可以啦!”她說。上課的鈴聲響起了,杰克緊張地盯著手表。                     “聽好,”他說,“我快遲到了——但我可以請你放學以后一起去溜冰嗎?然后再一起去吃熱巧克力,你會來嗎?蒲。”                     “嗯——好,我會去!”我說話的聲音是不是像第一次和男孩子約會呢?她擔心著。他會不會看穿我的心事呢?“太棒了!”杰克說,“我三點半到你家去接你,就這樣說定了!”鈴聲停止了,他一溜煙地飛奔去上課。蒲回到家已經三點鐘了。她的母親剛好要喚她的時候,她已經一下子沖到樓上了。                     “來啊!乖女兒,跟爸媽打聲招呼。爸爸今天提早下班了。”                     蒲又匆忙跑下樓,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客廳跟父母打聲招呼:“嗨,我不能坐下來,因為——我要趕快,杰克快要來接我了——我們要一起去溜冰。”                     “很好啊!親愛的!”她的母親高興地說:“那我們就不耽擱你了!”拉開大衣櫥,正在找著她的溜冰夾克的時候,蒲聽到母親對父親說:“不知道我們女兒今天是怎么搞的,自從早上收到那張情人卡以后就眉飛色舞的,現在又要和杰克去約會!我在猜,那張卡片會不會是杰克寄的?”蒲偷偷笑了一下,她的溜冰夾克披在肩上,準備上樓去打扮。當然是杰克了,媽!她對自己說。不然他怎么會又接著約我去溜冰呢?一定是他了……客廳里,父親正緩緩走近書桌,“也許是杰克吧!”他對太太說,“不過,就像我以前所說的,最重要的是女兒終于找到了自己的信心,那正是她最需要的。”                     此時,蒲的父親正站在書桌前,把一瓶綠色的墨水偷偷地藏在最上面的抽屜里。  +10我喜歡

小說   巴爾圖 文/曹廣平     巴爾圖一大早就起來了,這是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也說不上是好是賴。巴爾圖早就不在村子里住了,他現在居住的地方,離村子足足有三華里。自打失去了唯一的親人——媳婦吉雅圖,他就躲這里來了。說是躲也不完全對,因為這里有他的事業,咋能說是躲呢? 巴爾圖從不設鬧鐘,但到了這個點,他一準就會從夢中醒來。有時,眼屎把他的兩只眼黏住了,他就先用缸里的冷水清洗一把那張皴臉,好讓那雙惺忪的睡眼,能及時在冷水的刺激下透出些精氣神來。可今天這臉還沒洗完,其實等于起來啥也還沒做,就感覺下邊快要憋不住了。肚子一陣疼似一陣,像娘們兒家臨盆分娩時的那種陣痛。可能是昨夜躺下的時候,吃的那根黃瓜起了作用。他也不走遠,就在房后的田埂邊拉上了。要不是急死把火地及時褪下了褲子,那家伙,非得把屎拉在褲襠里不可。其實不遠處,就有自己建的茅房,但話說回來,這不是走不及嗎!拉完了,擦一下腚上的屎,提褲子的當兒,也沒忘了用腳學貓蓋屎似地蓋住自己的排泄物。巴爾圖總是這么一副著急忙慌非常搞笑的樣子。   這一切做完時,浩瀚深邃的天幕上,啟明星還在天邊閃耀,這就是說距黎明尚早。巴爾圖這個地地道道的農民,便在自家的這所農場里,開始一天的勞作了。說是一家農場,有點過。一點也不客氣地講,還不如干脆說,就是幾畝田全種上了蔬菜而已。 巴爾圖六十出頭了,滿臉的絡腮胡子,也不刮,隨意地放縱,使胡子長得有些發黃還都卷了圈。這樣人就顯得老相,一副邋里邋遢、舉止不端的樣子。但人緣還好,他雖是個鰥夫,傷到過心,但經過這幾十年來的調整,也早緩過勁來了。尤其是到村子里賣菜的時候,他倒成了個樂天派,和那些個來買菜的娘們兒,沒大沒小的,開著不大體面的玩笑。這就使很多想在他這討小便宜的女人占了不少便宜。可話也說回來,并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從巴爾圖這兒占到啥便宜,能占到便宜的畢竟是少數。不過這也不能全怪巴爾圖,誰讓這些個娘們兒嘴上也毫無遮攔呢!總是當著巴爾圖的面,說些男女之間的風流渾事,好像站在她們面前的巴爾圖是個沒有靈魂的木頭疙瘩似的。巴爾圖呢?說到底也就是尋個樂子而已。要不然巴爾圖回到自家的農場里,冷戚戚的一個人連個和他說話的都沒有,那種壓抑的境況可想而知。悶得慌了感傷來了,他只能朝自己養的的那些狗兒發牢騷。 黑天狼!你他娘的!讓我說你啥好呢!你還真當自己是頭狼啊!睡著覺也能把人嚇走哇!還不快去守你的南門?巴爾圖總是這樣大大咧咧、吵吵鬧鬧地說話。其實他這是沒有人和他說話,自說自話哩!巴爾圖所說的南門,就是他這三畝田的南面。其實那里根本就沒有門,周圍都用木柵欄圍住了,木柵欄上爬滿了各種野山藤,乍看,像一堵綠墻,堅固得很。但假如你仔細看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你就會發現,木柵欄上有的地方出現了一些不大規則的洞,人一貓腰就可以進去。巴爾圖大概就是把此當成了門。他這樣說,黑天狼也能聽得明白,但就是不動窩。巴爾圖說,咋著?還等著我犒勞你啊!小心南門地里的甜瓜少了,我拽下你的腦袋當球踢!你信不?黑天狼挨了巴爾圖的罵,顯得很委屈,因為巴爾圖忘了讓它吃晚飯。   自打南門地里的甜瓜長大,發出了濃濃的香味,就招惹了放了暑假的孩子們前來光顧,他們不但單兵作戰有時還組團前來。巴爾圖很撓頭,今天堵上這個洞,明天就會有另一個新洞開出來。后來,巴爾圖干脆不再堵洞,花錢買上了幾條狗養在農場里,黑天狼就是其中的一條。黑天狼對主人也很忠貞,自然也被這些個孩子們弄得疲憊不堪、夜不能寐。黑天狼想,這大白天的沒人來偷,補一補夜里落下的覺,不應該嗎?可這巴爾圖偏偏不解狗意,弄得黑天狼在伙伴們面前很沒面子。它嘟囔兩聲表示抗議——自己還餓著肚子。但不起任何作用,巴爾圖眼里從沒有它們這些個畜生,只有他的瓜田。黑天狼雖心有不悅,但跟下這樣的主家也就只能照辦了。它餓著肚子極不情愿地往南門去盡自己的天職去了。 大熱的天,跛腳狼也正在那犯困,聽了巴爾圖對黑天狼的訓教,它似乎知道下一個該挨罵就是自己了。盡管自己立過功,是它們幾個當中的功臣,也曾顯赫一時,但好漢不提當年勇不是,要不然它的腳也不會瘸。所以沒等巴爾圖開罵,它就站起身,在一個盛著水的盆子里飲了幾口水后就朝北門去了。北門是一片西瓜田,活兒并不比南門輕松。 守東門的蘇聯紅洛克是條母狗,剛生了小狗崽沒幾天,要守護它的小狗崽,巴爾圖也就不罵它了,再說東門種的是山東大蔥,孩子們也不去招惹,也不需要什么看護。真正的門是農場的西門,巴爾圖的別墅就建在西門不遠的門口里面。乍聽,好像不大對勁,難道小小的農場主巴爾圖在農場里還建有自己的別墅?怕是做夢吧!其實也不是做夢,所謂的別墅,其實就是三間藍磚砌成的瓦房而已,是巴爾圖把它當成了自己的別墅。這里面的原因,其實是巴爾圖感覺人家的別墅大多是建在青山綠水中間,他的這個房子也正好是四面有山環抱,旁邊有綠水圍繞。巴爾圖是個說話幽默的人,他這樣稱道自己的房子為別墅,大有開玩笑的成分在內。既然是巴爾圖守著大門,聰明的孩子哪個也不會笨到要到那里去撞運氣。   經過一大陣子地忙碌,巴爾圖終于把需要兜售的蔬菜全弄出來了。由于過分的夸獎張揚,那些個菜們,被巴爾圖激動得個個都增了色,西紅柿、豆角、茄子、黃瓜,個個玲瓏剔透鮮嫩得招人。再看巴爾圖,額頭上冒著虛汗,臉龐上糊著泥巴,一副可憐相。 巴爾圖也確實是個可憐的人,十歲上就沒了娘,十七歲上又死了爹。他懂得一個沒娘的孩子咋個過光景。沒人疼,沒人理,沒人管,只有自己靠自己。巴爾圖的爹不是個正經的農民,是個地道的賭鬼加酒鬼。巴爾圖打小就沒見他爹下過地,更別說干些個別的啥營生了。巴爾圖的爹天生好像就只會賭錢。只要是賭輸了錢回來,巴爾圖的身上一準會挨上幾巴掌,好像他的壞運氣都是巴爾圖給帶來似的。你個敗家的玩意,吃東西不長個,我啥時候能把你養大享享你的福啊!他爹對待巴爾圖可以說是氣急敗壞。 當然光這樣說巴爾圖的爹也有點冤枉他,假如他贏了錢回來還是很開明很大方的,也顯得很愛巴爾圖。父親的天性使然,會讓他買下一只全雞,或幾斤下水肉。酒自然是少不了的,不過巴爾圖小小的年紀是不會喝酒的,那是巴爾圖的爹自己品嘗享受的東西。巴爾圖能跟著沾光的,就是吃那些雞肉或者豬下水啥的。有時巴爾圖的爹也會逼著巴爾圖喝些酒,巴爾圖不喝的話,頭上同樣會挨上兩巴掌,說巴爾圖不像個男子漢,下邊沒長卵子。假如巴爾圖喝了,他就很高興,有時還說些離譜的話。巴爾圖你快些長大吧!你長大了,老子就上縣城給你買座樓房讓你去住,保證比他們住的都漂亮。巴爾圖不知道他爹說的他們是誰,也不知說的是真是假,但只要能上城里,別說住,就是玩上一兩天他也知足了。城里能玩的東西實在太多了,巴爾圖曾被他爹帶著到城里的小朋友家里玩了一天。巴爾圖也曾異想天開地想,他爹啥時能贏夠去城里買房子的錢呢!這時候巴爾圖他爹與醉鬼可好像不大沾邊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好歹巴爾圖的爹已死了這么多年,年少的巴爾圖也已長大成人并且有了一段幸福的婚姻。誰知這段幸福的婚姻并不長久,還沒等他在她的身上造出他的接班人,那幸福的另一半,就迫不及待地離他而去了。他傷心呢!他感到事事不如人,因此就決然而然躲起來了。可巴爾圖要活著,要生活啊!就這樣,這家農場就辦起來了。   歲月如梭,這一眨眼的功夫巴爾圖就要走進老年的行列了。過去的一切畢竟成為了過眼煙云,成為了永久的回憶。現實中的巴爾圖和他爹大有差別,完全不是一個模子脫出來的。他每天天不亮就下地,而不是和他爹一樣一睡就睡個大天亮,醒來就去打麻將壘長城,去胡那一條龍。巴爾圖要去摘那些已經成熟能上市的蔬菜,然后把它們挨個分類裝車,運到村子里去賣。他做的是正經營生、正經買賣。他會把那些有疤的蔬菜與那些品相好的蔬菜分開來裝。那樣的話,哪樣能賤賣、哪樣不能,他分得都很清,就像他爹一樣分得清東南西北風,白板綠發和紅中。說到底,巴爾圖是個實在的種田人,他不會像他爹一樣在麻將上耍手腳、騙人錢,這一點,巴爾圖隨他娘。巴爾圖從不弄虛作假,去坑騙村里那幫看似賊精的傻娘們兒。 等巴爾圖把分揀好的蔬菜挨個地裝到了一輛老掉牙的三輪車上,天就蒙蒙亮了。巴爾圖打著火,他還有三里路要趕。他要趕在別莊的菜販子沒到胡莊之前到那里,這樣的話,他的菜無論品相和地利都已占了先機。三輪車發動了,盡管發出的聲音不太好聽,一著火就突!突!突!有種像打機關炮似的聲音,就這也比巴爾圖的爹輸了錢怨天尤人的腔調聽著讓人舒服多了。 巴爾圖的三輪車一旦行動起來一點也不含糊,比起那些新鮮玩意的電三輪毫不差勁兒。這樣說吧!總的來講還算方便湊合。這時的巴爾圖,坐在顛簸的三輪車上,就會想起那些前來買他菜的娘們兒來了。她們中間誰買些啥菜、買多少菜,巴爾圖都會揣摩個八九不離十,就像巴爾圖的爹有時會猜到對方手里有啥牌、要打啥牌一樣。說到底,巴爾圖天天和她們打交道,這些個老娘們兒中,誰賊?誰憨?誰是個啥人?巴爾圖都清清楚楚。說來說去,不就是想來巴爾圖這,貪那點小便宜嗎?巴爾圖也不是個小氣人,自家田里長出的東西,雖然自己付出了很多,但鄉里鄉親的只要相處得好,買賣做得稱心,或多或少也就由她們去了。這一點可不像他爹,有時為一分錢也會和別人大打出手。但要真遇上那些難纏難磨不識好歹的娘們兒了,巴爾圖也不會客氣,也與她們斤斤計較。哪怕是想嘗他一根滿身毛刺頭頂著黃花的黃瓜、一個沾滿露水的西紅柿,巴爾圖都會讓她顏面掃地。想占我巴爾圖的便宜,那你得生得俊、長得好,還要遇上我心情好!因此,巴爾圖也會有意無意中得罪于人。這巴爾圖簡直不通人性,怪不得要打光棍兒。那些個老娘們兒盡情地傷他、挖苦他,巴爾圖也不惱,心里就是裝桿秤。   在這些個老娘們兒中間有一個人不得不提,那就是錢妹子。錢妹子這個人很乖巧,總是把菜往筐里一放沖巴爾圖說一聲,賬記下了。巴爾圖嘴上哦一聲,心里有點發毛。自打春上以來,錢妹子就沒付過他一分錢的菜錢了,總是讓記上賬,一個記賬的小本本,幾乎全是錢妹子的賬了。可老實巴交的巴爾圖嘴上從不說什么,他打心眼里喜歡這個在別人眼里稱錢嬸兒的錢妹子,誰讓他巴爾圖比人家大一輪呢? 我說錢妹子,巴爾圖說,吃就吃了,記啥賬呢?我恁大個菜園還缺你這幾個錢? 那不行巴爾圖大哥,錢妹子說,你侄子不是去外地打工去了嗎?他說這月底就打錢回來,到時咱一塊算,保證一分也不差你的。錢妹子總是這樣自己給自己打圓場。 這我知道,巴爾圖不失時機地說,要不我咋總說給你記下了呢!我就是怕你面上抹不開呢!巴爾圖說話似乎陰奉陽違,但他并不是只說漂亮話,他是打心眼里喜歡這個錢妹子,可心里也放不下那幾個菜錢,種菜畢竟不容易。萬一錢妹子不喜歡自己,錢不是就抓瞎了嗎? 說起這錢妹子來,也是命苦。四十歲上就沒了丈夫,一個人拉扯著個孩子,想想都難。好歹這孩子已長大成人,現如今跟隨外出打工的人群奔大錢而去了。錢妹子人生得水靈、長得端莊,豐滿的胸脯,水蛇樣的腰,哪一樣不招人眼球?是花朵就會招惹彩蝶。可錢妹子從沒有關于她的風言風語傳出。數數村里的幾個寡婦娘們兒,就是有漢們伺候著的娘們兒不也瘋言四起,齷齪事在村子里傳得沸沸揚揚嗎!哪個娘們兒在家里留野男人讓自家男人逮住了!又有哪個男人上了寡婦家的床了!等等這些都成了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了。說到底,錢妹子在巴爾圖眼里是個正經女人。   在通往村子里的路上,有一條淺淺的小河,河面不寬,清涼的河水能透出人的影子來。去年夏天,淫雨連天,小清河的河水不斷上漲,巴爾圖眼瞅著自己的瓜都要爛在了地里,不得不冒洪水來臨的危險,趟過小清河到村子里去賣菜。賣完菜回來的路上又下起了瓢潑大雨,轉眼之間,小清河河面暴漲。心急火燎的巴爾圖一心想趕在河水泛濫之前搶先過河,沒成想,三輪車一下子在河當中央熄了火。情況萬分危急啊!小清河隨時都可能泛濫成災。讓人著急的是,這三輪車咋弄也打不著火了。推吧,一個人推不動;打火吧,死活又打不著。眼看著漸漸上漲的河水就要把三輪車奪走,巴爾圖腦門上的汗瞬間就流下來了。假如損失了這三輪車,那一夏天的菜不是都白賣了! 就在這關鍵的時刻,下地里干活沒來得及回家的錢妹子也來到這小清河邊了。此時的她也早被瓢潑大雨淋成了個落湯雞。她從地里緊趕慢趕,也想在這小清河的洪水到來之前趟過河。其實說這話的時候,天已經快要黑下來了。在錢妹子的幫助下,在小清河洪水來臨的那一刻,巴爾圖和他的三輪車上岸脫險了,而錢妹子卻被活生生地擋在了河這邊。淫雨肆虐,河水咆哮,河面是越來越高,此刻想過去這小清河怕是沒門了。錢妹子只好跟著巴爾圖來到了不遠處巴爾圖的菜園里,這好賴有個避雨的地方。長時間淋雨,穿著又單薄的錢妹子此時牙關打顫,幾乎要全身發抖了。巴爾圖把爐火撥旺,又找出一件自己的衣裳讓錢妹子換上。錢妹子也顧不得羞恥、顧不得巴爾圖的眼神兒了。她知道勾巴爾圖魂的是自己那個濕漉漉貼緊了外衣露出肉色的胸部。可有啥辦法呢?這是天生娘給的,就是讓人家看上兩眼,又少不了什么,好歹比自己要凍死在這要強吧! 那一晚,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事都發生了。 巴爾圖終于懂得了一個寡婦女人的心思。   真沒見過你這號的,裝得倒挺老實。錢妹子說。 我也不知咋的就……一向大大咧咧的巴爾圖說話沒有了底氣。 不過話說回來,這也不能全怪你。錢妹子又說,我也有責任,我不該當著你面換衣裳。 不怪你錢妹兒!是我不好,事已至此,你欠我的錢咱一筆勾銷了。 錢妹子睜大了眼睛,有點吃驚:你說啥呢巴爾圖,我這樣做難道是為了不還你那幾個菜錢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啥意思?錢妹子說,你把我當啥人了? 我沒想那么多錢妹兒,我就是想說……巴爾圖欲言又止,不知怎樣解釋好。 啥也別說了巴爾圖,我明天就把錢還給你。 錢妹兒!是我不會說話,我、我該死!我不是個人。 錢妹子沒再聽巴爾圖解釋。 第二天,巴爾圖沒去賣菜,第三天巴爾圖沒去賣菜,也許是心虛的緣故,一直到第四天的早上,忐忑不安的巴爾圖才出現在胡莊的大街上,他的菜再不賣,怕是要全爛在地里了。還真是怕啥來啥,遠遠地就看見錢妹子從哪達子過來了。錢妹子如數地還了巴爾圖的錢。巴爾圖不接,錢妹子就把錢扔在了巴爾圖的三輪車里。巴爾圖很失望,他本來是卯足了勁想今天能和錢妹子化干戈為玉帛的,沒想到錢妹子如此固執。想想,就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說錯,把到手的好事弄黃了,巴爾圖真想抽自己的嘴巴。 巴爾圖好幾天沒來賣菜了,大家以為巴爾圖病了,或者被哪個大姑娘拐跑了。來買菜的人很多,她們幾乎都和巴爾圖開玩笑,問他這幾天上哪去了,是去相親了,還是讓哪個妖精把魂給勾去了?害得我們連菜都吃不著。巴爾圖聽著,臉紅一陣白一陣,像自己和錢妹子的事已被人發覺戳破砂鍋見了底似的。 純粹是胡說八道!巴爾圖生氣地說,車壞了。 車壞了沒事,還能修好。那些個老娘們兒說,這人心壞了可就不好修了。那幫娘們兒哈哈大笑,全然不理會巴爾圖的嚴肅表情。那天好歹菜賣得異常得快,不一會就賣完了,巴爾圖如喪家之犬落荒而逃。 后來還是一場大雨,把錢妹子阻隔在了巴爾圖的菜園里,兩人才又破鏡重圓重歸于好。   第二年春上,巴爾圖和錢妹子喜結良緣。在巴爾圖的小菜園里,陽光明媚得無法說,菜園內外處處透露著生機。由于錢妹子的加入,巴爾圖又重新搭建了一架新棚。看著眼前的錢妹子,看著那些長勢良好綠意盎然不久即將上市的蔬菜,巴爾圖有說不出的興奮。他坐在土埂上抽著煙卷愜意地想,你說我巴爾圖哪輩子修來的福啊!還有錢妹兒這樣的一個美人坯子等我這個老鰥夫享用呢! 那些個狗兒們也歡快地跳躍在巴爾圖的周圍,超常的興奮。能不興奮嗎?新來的女主人對它們可比巴爾圖好多了。此刻陽光正好,巴爾圖的胡須在陽光下像一根根細細的金絲,閃耀出耀眼的光芒來。 作者簡介   曹廣平:男,1966年出生,河北省民間文藝家協會會員,邯鄲作家協會會員,武安作協理事,武安民協副秘書長。在多家報刊發表作品50余萬字。現供職于北京市昌平區中國航空博物館。 +10我喜歡

小說:   這事是誰干的   作者/劉玉偉       秋日的陽光照在鐵路小區的一棟樓房上,那扇明亮的玻璃窗戶上,大紅的喜字格外的鮮艷。 于冬和丁玉明天就要舉辦婚禮了,但是,早上丁玉一進門就對于冬說:“明天這婚不結了!” 于冬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也有點生氣地說:“我們今年五一要結婚,你說剛剛入黨,又被提升為列車長,又是五一黃金周,客運任務太忙,怕影響工作。你說能不能放在國慶節,我二話沒說就依了你。可你今天又說明天不結了,你到底想怎么樣?” 丁玉眼含熱淚說:“我想怎么樣?這就是你干得好事!”她說著就把一封信甩在于冬的面前,說:“你好好看看吧!你都快要當爸爸了,我還能和你結婚嗎!” 于冬邊看那封信邊說:“不,不!這不是我干的!這不是我干的!” 丁玉說:“不是你干的?你說,你說!這事是誰干的?” 于冬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說:“我,我,我……” 這封信是一個叫貝貝的姑娘寫給丁玉的,她和于冬在一個養路工區,于冬還是他們的工長。她說今年五月的一天,于冬借酒醉之機強奸了她,她現在還懷了于冬的孩子。 于冬一個勁地搖頭,傻傻地坐在那里。他又想起了那一天發生的事。他那天因為心煩,就獨自一人在宿舍里喝起啤酒來。他已經喝得差不多了,靠床坐在地上,身邊倒放著四五個空酒瓶。他上衣敞開著,那結實的胸膛上流滿了酒水。 貝貝是工區的炊事員,因為五一工區放假,大部分職工都回家了。只有幾個值班的巡道工和道口工在工區吃飯。那兩個炊事員也回家了,是她主動要求留下來值班的。她夜里起來放便,見于冬宿舍里的燈還亮著,就從窗外向里面看了一眼。她一見于冬喝多了,就推開門走了進去。她抓住于冬手里的酒瓶說:“冬哥,你不能再喝了。” 于冬一把推開她說:“你少管我,我還要喝!”他想站起來,卻搖晃了幾下就倒在床上了。       于冬拉住丁玉的手說:“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那事!”丁玉使勁甩開他的手說:“你是沒臉往下說,那就讓我來幫你回憶一下!” 貝貝又一次抓住于冬的手說:“冬哥,你真的不能再喝了!”于冬瞇著眼看著她說:“你是誰?你是丁玉!丁玉,我愛你!咱們結婚吧!”他邊說邊把她緊緊地摟在懷里。她先是掙扎了幾下,說:“冬哥,我不是丁玉,我是貝貝。”但是,他越樓越緊,一用力就把她壓在床上了。 于冬還是一個勁地搖頭說:“丁玉,你要相信,這不是真的!那天你說要推遲婚禮,我一氣之下就回到工區了。我是喝醉了,但我決不會干那種事的!” 丁玉又拿出一條毛巾說:“這是不是我給你買的那條?”于冬點點頭說:“是那天咱們在超市買的。”丁玉把毛巾甩給他說:“你好好看看吧,這上面還有貝貝的血和你的臟東西!” 于冬拿起毛巾說:“這上面的東西不是我的!我干沒有干那事,我心里最清楚!”丁玉說:“你要是個男人,就該敢做敢當!” 于冬和丁玉吵得不可開交,丁玉的弟弟,剛從警官學院畢業分到車站派出所工作的丁寶走進來說:“姐,這事真的不是冬哥干的!”丁玉急忙說:“寶,你是怎么知道的?” 丁寶拿出一封信說:“姐,貝貝也給咱爸寄了一封。咱爸就把信交給我們所長,還說這事不論是誰干的,他都不會姑息遷就。”他說完就對站在門外的貝貝說:“還是你進來自己說說吧!” 貝貝挺著快四個月的肚子,低著頭說:“我說,我把事情的經過再說一下。” 貝貝本來就喜歡于冬,于冬醉倒在床上以后,她看著于冬那張英俊帥氣的臉龐,看著于冬那裸露著的,結實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忍不住跪在床上,在于冬的身上撫摸起來。 這時,剛剛交完班正要回宿舍休息的巡道工老胡,也悄悄地走進于冬的宿舍,從后面緊緊地抱著貝貝說:“寶貝兒,你想男人了?他喝多了不行,我沒有喝多,我行!” 貝貝拼命地掙扎著說:“胡師傅你不能這樣!我,我,我……”她還是被老胡壓在了身下。過了一會兒,老胡起來出去了,貝貝眼里含著淚,從地上慢慢站起來,她手上拿著的毛巾上留有一大片血跡。 丁寶說:“姐,老胡已經被我們所里拘留了,他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丁玉說:“貝貝肚里的孩子是老胡的?” 丁寶說:“不是老胡的。貝貝那天說她來例假了,請求老胡放過她,但欲火難耐的老胡還是強奸了她。貝貝還交待說,這孩子是她男朋友狗子的。” 丁玉瞪了貝貝幾眼說:“我們一個小區里住著,你為啥要這么做?” 貝貝流著淚說:“你爸是段長,我求過他幾次,讓他把我和我男朋友都調到工務段修配所工作,他就是不同意。我想借這件事情來要挾你們。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丁寶說:“姐,我把她帶回所里,你們該干啥就干啥吧!” 丁玉走到于冬面前說:“我錯怪你了,你能原諒我嗎?”他緊緊地摟著她說:“好事多磨,我永遠只愛你一個人!” 在陽光照耀下,玻璃窗戶上的大紅喜字更加的鮮紅透亮。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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